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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畿地区的神社

时间: 2023-11-01    进入日语论坛
核心提示:近畿地区(1)的神社近畿地区是个神社非常多的地方,尤其是古老的神社最多。不仅仅是神社,近畿地区的历史也非常悠久。同样是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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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畿地区(1)的神社
近畿地区是个神社非常多的地方,尤其是古老的神社最多。不仅仅是神社,近畿地区的历史也非常悠久。同样是在日本,近畿地区与我出生的东北地区在历史年代上差别相当大。日本的开创到底是几千年,不得而知,通常说是两千五百年。但东北地区可以说得出的历史也就八九百年,历史上是否已有那些地名也说不清楚,在历史上或多或少可以明确下来的地名大都是在南北朝以后,在年数上与近畿地区要有两三倍之差。正因如此,近畿地区常有同一地方的事在历史上重复发生,从史迹上看,这也是件很令人棘手的事。神社自然也是如此,但是在近畿地区神社的研究上这却是最令人感兴趣之处。
现在说到京都附近一带气派宏大的神社,首先就要举出加茂。可是加茂的神社所在地区,神社以前是否就是那样气派宏大,那样兴盛,这一点是相当值得怀疑的。关于加茂的缘起,据说以前那里有条河,河中水流清澈,加茂神明的女儿在河边不知是在洗濯时,还是在玩耍时,一支塗丹之箭射来,姑娘身有所感,产下一子,孩子突然跃起,穿破屋顶远飞而去,于是那里变为松尾神社。诸如此类有趣的故事很多,一般都认为那一带从最初就被加茂的神社所占据,但仔细考察一下,事情也似乎并非如此。在下加茂地域内有一小神社,名为柊神社。该神社在《延喜式》(2)的神名簿中名为“出云井于”。这个神社很小,现位于加茂境内一隅,但过去是否很小,也是一个疑问。所谓“出云”,并非就是出云国(3),还不至于要到那么遥远的地方去扯上关系。在其周围一带有很多冠以“出云”的地名、神社。丹波国(4)桑田郡有个出云神社。京都北部有个冠以出云这一地名的神社,这个大概与地名有点关系。山端北面有一个地方叫高野村,那儿曾有一个出云高野神社,现在改名为崇道神社。许多从事神社研究的人经过考证认为,现在的崇道神社就是过去的出云高野神社。京都的整个北部过去称出云路,所以其大概同出云是有关系的——是否直接同出云国有关尚不清楚——但可以认为往昔曾有一个名为出云的氏族在此割据。那么为何加茂同这里发生了关系,在此之前也应该还有与其有关系者。对我而言,崇道神社不是问题的所在,也无必要对其刨根问底。引起我兴趣的是,崇道神社所在的那座山后有一座墓,墓主名叫小野毛人。由于发现了铜板墓志,对墓志进行研究,就联想到种种诸如崇道神社之类的事情。于是又根据《延喜式》的神名簿发现在那一带曾有一个小野神社。那个小野神社后来又怎么了呢?还是在那个高野村,现在有一个加茂御影社,位于崇道神社南侧,可以认为其就是昔日的小野神社。如果这样的话,该处就同小野这个人有某种关系。小野毛人这个人应该是圣德太子时代入隋的小野妹子(5)的孙辈,也就是说自圣德太子时代起小野氏就非常强盛。从其家族系谱来看,小野氏应为孝昭天皇(6)的后代,直至小野毛人,其先祖的神社即是近江国滋贺郡的小野神社。小野氏日渐强盛,后来越山将其领土扩展到山城(7)北部,所以小野毛人的墓才会建造到高野崇道神社的后面。这样看来,京都的整个北部地区与出云氏产生关联还是后来的事。小野妹子时代是历史清晰的时期,有关在其之前出云氏的情况几乎没有记载,所以只能根据神社作那些猜想。从有历史记载开始,也就是圣德太子时期前后,近江一带逐渐置于小野氏的支配之下,这一点是有据可查的,后来其又与加茂产生了关联。据说鸭建角身命(8)的女儿产下的是加茂的别雷神(9),所以上加茂地区也许历史更为久远。这一点姑且不论。总之加茂的一部分山里都有神社,加茂的氏人势力渐渐扩展,尤其是因为京都成为帝都的关系,当时一般都很尊重神社,再则就是天子所尊崇的神或其他大的神社也渐渐得到社会的尊重。即使在大和等地区,龙田(10)由于得到天武天皇(11)特别尊崇非常兴旺。到底因为何故得到尊崇,令人费解。但天子一旦特别尊崇,其必繁昌无疑。加茂因帝都迁至此处,其加茂神社也就得到特别的尊崇。加茂神社得到尊崇的缘由有各种各样的说法,此处姑且不论。由此加茂的氏人势力扩展,渐渐占领了早先出云氏所占据的京都北部地区,原先的神即出云井于神社被逐至该地的一隅,其大部分都在下加茂地域内。但是,并不因为占据该地就肆意破坏损毁其他氏族所尊崇的神社,这是日本自古以来的习俗。这种情况如果在中国的话,一旦革命,在其之前受到尊崇者的祠堂之类就会被损毁殆尽,尔后供奉的是取而代之者。而在日本,一是民风淳厚,再则就是一旦发生此类事件,便会遭致报应,冒犯神明、神明必然惩之,为免遭报应,通常是不触碰往昔之物,保持原封不动。因为这个缘故,柊社这一神社被称作地主之神。早先柊社所在的这块地方被后来者占据,他们把先前的神当作地主之神来尊重的。高野地区也是如此,小野神社后来变为了加茂御影社,加茂的氏族也非常繁昌兴旺,一直持续到近代。直到平安时代以后,情况发生了变化。神社并不是因为一个氏族遭到另一个氏族的侵犯发生变化,而是由于佛教的兴起,神社受到了寺庙的侵占。叡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众所周知,叡山有日枝神社,日枝神社有大小两个神社,称大日枝,小日枝。小日枝供奉的是大山咋神,据说其是现在加茂的别雷神的父亲,也就是化为塗丹之箭致使加茂建角身命女儿孕育的大山咋尊。这是有关小日枝神社最早的一些情况。然而传教大师(12)开山时带来自己信奉的神镇守其处,那就是大和的三轮神,让其在那里镇守的就是大日枝神社。以往业已存在的小日枝移至山下,因为是原先就有的神、所以仍被尊为地主之神。寺庙侵占神社的领地,不是直接公然占领,而搬来别处之神,宣称其为自身的镇守之神,让其占领该地。虽然多费了一些周折,但当时对占领神社领地却是必要的。后来,情况慢慢发生变化,平安时期开始,佛教逐渐占据了神社的领地,到后来镰仓时期,武家又占据了寺庙、神社的领地。武家信仰的范围极其狭窄,他们走到哪里都带着自己所尊崇的神。平家(13)带着严岛(14)的辨才天神(15)源氏(16)抬着八幡神(17),或是在原有的神社改换祭奉八幡神。平家时期不是太长,所以并没能大肆改祭辨才天神,而源氏势力不断扩张,其他所有神社皆改为八幡神。后来情况渐渐发生变化,镰仓时期出现了为这一类事引起的诉讼,文书由此出现。文书多出自寺院与武家的诉讼,而且我国的文书多为镰仓时期。寺院与武家的争执而产生文书,通过文书可清楚了解武家占据寺院领地的情况,而且在占据神社的寺院记录中还可了解相当多的在其之前的情况。但是,神社侵占神社,也就是一个氏族兴盛时所占据的地盘又被后来的氏族所侵占,后来者以自己的氏神取代前者的氏神,这种侵占时期没有留下任何文书,几乎也无历史记载。如位于加茂一隅的柊神社曾是往昔一地之主的神社,叡山的小日枝是从前比叡的氏人带来的,后又被寺院所侵占,这段历史今天只能凭靠神社的存在略知几分。从历史的角度来看,神社的研究就是解释没有记载的时代的演变。这是非常有意义的。例如,口碑的研究、神社的分布、神社的来历,这些研究对了解远古历史是非常有用的。日本自神代以来的神社保存至今,其间纵然不断发生种种变故,大神社变成小神社,小神社变成大神社,总之不会让其消亡。这种惯习使古老的神社得以保存到今天,据此我们得以窥见历史初创之前远古时代的情况。在我们所研究的中国历史中,遗迹如日本这样新旧并存的现象是少见的,即使在历史记载非常多的国家里,远古记载中确凿可信者是没有的,所以古代的状态不得而知。所幸的是,虽然日本有记载的历史很短,但由于有神社,依据神社可以对没有文字记载的时代作些弥补,这对于研究国史是非常有利的。神社研究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所以必须谨慎细致,总之只要研究方法不出问题的话,许多古代的事情都可以凭靠神社得到解明。尤其近畿地区在远古没有历史记载的时期是开发最早的地区,近畿地区的神社历经沧桑,历史的积淀极为厚重,研究近畿地区的神社可以探寻到日本古老历史的秘处。
以上所谈的大体上类似关于神社研究的一个绪论,有关神社的书笔者读得不多,也没有打算对神社作深入的研究,更不是对文书一类问题作彻底的研究。笔者只是粗杂地读过一些有关神社研究的东西,据自己所是对其或多或少产生一些疑问,这里谈一些自己偶然想到的一些问题。
问题之一就是来自外国的神的问题。这个问题以前就有人研究过。伴信友的(18)《蕃神考》一书是关于京都平野神社研究的,这本书现在国书刊行会等都出版过,这本书曾使我想到一个问题。我一直认为,关于国学研究,无论是神社研究还是古代研究,在明治以前就已经达到一个相当的水平,明治以后却没有一点进展。即使关于神社,明治以前的研究已经进入非常细微的层面,而明治以后却几乎没有人进行研究,而且往往不仅没有进步,许多相关的论著都反而倒退了。关于平野神社的研究也是同样。伴信友有关平野神社的研究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成果,令人佩服。今天有关平野神社祭神的研究远远赶不上信友。有一部很大的书,书名是《古事类苑》(19),书中写到了官国币社,只有五、六行提到信友研究中无关紧要的部分,而对至关重要的东西视而不见。这部书仍然是以往昔无稽之谈的传说为基础,关于伴信友对平野神社的研究,关键部分只字未提,当然这无足轻重。平野神社在这一过程中发生了种种变故,后来皇室繁华已尽,平野神社也随之衰败下去。总之,在中世时期,神社一旦失去其保护者,往往就得自己探寻自营方策。即使伊势大神宫,当时失去了皇室的保护也是如此。氏族的神社当繁盛不再时也就得想方设法自谋生路了。为此,神社从事各种各样的活动。神社自营活动的结果,最终是把各姓氏之祖搬进神社。据说平野神社也合祀了八姓之神,既有源氏,又有平家,任何姓氏都可进神社,以致当时京都大凡名门望族皆往平野神社参拜。这种情况都发生在中古时期的神社,作为其自营方策应该说是非常高明的。
那么伴信友是如何进行研究的呢?平野神社现供奉着今木神、久度神、古开神、比咩神等四尊神。按照伴信友的观点,平野神社是在桓武天皇(20)创建平安京时带过来的。桓武天皇的母亲家一方是百济王的后裔。百济的圣明王于钦明王朝(21)时期将佛教传到日本。桓武天皇母亲家就是这位圣明王的子孙。平野神社的今木神应当为百济王家的神,也就是圣明王。久度神、古开神的情况不得而知,但大和的龙田一带有座久度神社,久度神当与这座神社始于同一时期。古开神也不是来自外国,其当为桓武天皇的母亲即皇太后娘家的神。比咩神则是母系之神。久度神就是灶神——在我的家乡至今灶还是称“くど(kudo)”(22)——当时大和国桓武天皇母亲家供奉有灶神,于是将灶神迎请过来。这是很有趣的,如果读国书刊行会出版的《伴信友全书》就会了解,此处毋庸赘述。但伴信友的考证亦有若干美中不足之处,在此略陈己见。
首先关于认为今木神是大和地名的问题。久度这个名称到处都有,所以还是被当作地名。可是在大和一带有一个叫新汉(ぃまきのぁやimaki no aya)之类的名称,所谓新(ぃまきimaki),其意为某一氏族新近刚从外国迁来、或现有一个刚迁徙过来的种族,故称作“新某”,原先也写作“今来”,今木不应该是个地名(23)。因为是新来的种族,所以将今木冠以词首。今木神的今木,没有必要将其当作大和的地名,今木神之意实为来自外国之神。
接下来是关于久度神的问题。伴信友也读过朝鲜的文献,但看来还是没有留意到这个问题。按照笔者的看法,供奉久度神是为祭祀圣明王的祖先。其是百济国开国最具威力的王。朝鲜历史上最古老的《三国史记》(24)中被称为百济国先祖的是温祚王。在其数代之后有肖古王,尔后是仇首王。在肖古、仇首两代时期,百济国已经相当强大,在这两代之后,又有在两代王的名前冠以近字即近肖古王、近仇首王,在近肖古王、近仇首王时期,百济国也非常强盛。总之,肖古王、仇首王时期是百济国急剧发展的时代。仇首王在《三国史记》中写作贵须,日本的《姓氏录》(25)中写作“贵首王”,或写作“阴太贵首王”。“阴太”为何意,不得而知,似乎与温祚有些关系。有时在朝鲜其他的一些书中,首字添上辶成为仇道。在中国有关于百济国记载的《后周书》、《隋书》、《北史》等书中,开创百济国的不是温祚,而是一个叫仇台的人。原先百济这个国家与高句丽是同一祖先,后从夫余分离出来,当时分离者正是仇台,这是百济国的起始。在夫余国主要的王者名字中,有一个叫“尉仇台”的王。“尉”不是人名。在中国汉代,地方行政区划分为郡与国,郡的首领是大守,大守的领地分为两处或三处,由官职叫都尉的管理,县也有尉,所谓尉仇台,其意就是都尉或县尉仇台,在当时与中国毗邻的夷狄,土著居民都把都尉或县尉当成是很了不起的人物,所以在自己的名字前冠以“尉”这一词是非常普遍的。这种情况同日本是一样的。日本也有左卫门尉、右卫门尉,左兵卫尉、右兵卫尉这一类官职。在朝廷中,这些都是地位极低的官职,但在镰仓时代,农村的豪族觉得是很了不起的官,名字称为某兵卫尉是非常荣耀的。尉仇台也是名字前冠以尉,以为荣耀,其名实为仇台。《三国史记》中又作优台,这是仇台的讹音。总之,古时就有仇台在夫余以及百济创建国家一说。后来又多次出现过以此为名的王者如仇首、仇道等,这些都是同音,读“くど”的音。仇台读作“くど”、在《日本纪》(26)等书中“台”字读作“ど”,这样,仇台也是“くど”,仇首、仇道也是“くど”,其中总有某种关系,贵首或贵须的发音清脆响亮,当由“くど”这一音变化而来的。根据现在朝鲜方面的历史,温祚是元祖,贵须王不过是中间时期干过一些大事的王而已,但按照中国历史上的记载,还是认为仇台(くど)这个人是开创伟业之王。仇首即久度(くど),久度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神,在圣明王的门第、桓武皇太后的门第中,对仇首的尊崇等同圣明王,所以后来按照日本的读音转为文字“久度”,仍当为百济之王。
古開这个神令伴信友感到有些棘手,笔者亦颇感为难。甚至这个神是否是古開现在都是疑问。按照伴信友的说法,是“開”字还是“関”字都不甚清楚,因为所注的假名是“ふるぁき”,所以就配上相应的汉字,究竟为何字,不得而知。这里试举几种假设,这样做有点亵渎神明,不胜惶恐。首先来看“古関”,可以设想一下,“古”字与“関”字既可合二为一,又可各自为一。在其他场合,合二为一或各自为一的情况也是有的。日本的《姓氏录》中记载的贵须王也为阴太贵须王,如果从阴太这一方面来考虑,那么其当为温祚。在朝鲜历史中,温祚与贵须是各自分开的,而在《姓氏录》中却是合在一起的。“古関”也不必硬将其合为一体,不妨将其一分为二加以考虑。
关于“古”,在朝鲜的远古传说中,有关自己国家的元祖有两个体系,一个体系认为其元祖是“沸流”(27),另一个体系则认为是“东明”,这是很有意思的。关于“沸流”,在朝鲜现存的历史中,温祚的兄长中有一个称作沸流王,后兄长这一族断代,而弟弟这一族繁盛起来,这些事情都发生在百济国。而在高句丽国的传说中,高句丽一系来自于东明王。东明这一名根据同音变通可以有各种说法,有时作邹牟,也有时作朱蒙。高句丽地区的人们称东明,也称邹牟、朱蒙,其意是相同的。但到百济国则作“都慕”。在日本,大山祇神(ぉぉゃまずみの)的“祇”,海童(わだつみ)的“童”也是同音同义。大山祇也读作大山咋(くひ)。日语中角落一词朝鲜语中称クビ,也是同义。总而言之,在朝鲜关于国家创始的传说中,有先祖为“都慕”即“东明”一说和“沸流”一说。关于“沸流(ふる)”,在朝鲜古老的历史上扶余国曾有一名为解夫娄(ふる)的王,其子所得到的女子生下高句丽的东明王,关于东明开创高句丽有一个很有趣的神话,此处姑且不表。解夫娄的“解”与高句丽的“高”,还有新罗的“金”、“健”之类都相似,冠于名前就带有“大”的意思。但整个词的主要意思是“ふる”。这在高句丽以及夫余、百济都是如此。在新罗国,开国之王称作赫居世,用汉字是这样写的,但读作“弗矩内”,这在朝鲜史书《三国遗事》(28)中都有记载。其意为赫字对应的是“弗”字即“ふる”,矩字之意不得而知,“世”字用朝鲜古语读法作内,也就是说此“弗矩内”即赫居世之意,读法是按朝鲜语读音。赫字是古语,将其作“ふる”时,新罗国开国之王赫世居也就同样以“ふる”这一词语冠于名前了。将其传至日本,天照大神的大日孁贵(29)中的“日(ひる)”也就相当于“ふる”,两者都有闪耀发光之意。在朝鲜,称日为“ふる”,是发光的意思。总之,从朝鲜到中国东北地区一带有关各国创始的传说中最早的王是东明或沸流中的一位。因为古时就有此说,所以古関的古可以说就是“ふる”。那么“関”呢?“関”传自肖古王。在《姓氏录》中也写作“速古”。“肖古(せぅこ)”“速古(そこ)”就是“塞”、与满语的ヂャハ、日语的“関”同义,是相同的词。因为名为肖古的王是创建百济国的名人,所以就把“関”这个字加在他身上了。不过相对近肖古王,肖古王指的是古肖古王,在满洲古(ふる)念作フ才(fuo),古関为古肖古王,把其作一个王对待,这样做是最简便而又说得通的。总而言之,现在的今木神、久度神、古開神都是朝鲜的神。与伴信友的主张相比,这个观点还是有根据、可以说得通的。伴信友关于桓武天皇时期皇太后的娘家即大枝氏神为古関的主张是没有根据的,当然也无法自圆其说。相形之下,能够自圆其说也可算是一个成果了。
接下来看现在的平野神社。关于比咩神历来有种种说法,但不管哪个古老的神社,除两三座祭神之外,很多都是要供奉姬神的。在祭祀神明方面,无论日本还是中国,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供奉女性之神。多少年过去了,依然将女性之神当作祭神,这个女性之神就是吡咩神。对于这一点,没有必要作过多的解释,主要的一点就是,这些神都是朝鲜的神。
近畿地区还有一类神社就是“兵主神社”,这也是自古以来相当难以理清脉络的神社。主要的兵主神社是在大和国(30)城上郡。城上郡有穴师坐兵主神社和穴师大兵主神社,这是最主要的神社,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地方都有兵主神社。根据伴信友对《延喜式》神名薄的考证,有近江国野洲郡、伊香郡的兵主神社、播磨国(31)饰磨郡的射立兵主神社,有时在神社名前添加“ぃだて”(32)。射立兵主神社在播磨的广峰,迎请到京都后叫祇园社。“ぃだて”可以标注很多汉字,如可写作“射楯”,“伊太氏”等。按照最为普遍的说法,其为大国主命(33)。又被称作八千矛神,是武神。因为他是武神,所以叫作兵主神社。这种说法很多,但一般人也都认为这种说法是缺乏说服力的。出人意料的是,兵主神社的神在日本并没有成为武器之神,而皆成为食物之神。但由于是八千矛神是大国主命,所以将其视为兵主神社。很早以前就开展这方面研究的学者都认为这种主张缺乏根据。这是一个远在百济之神之前、在日本还没有任何历史记载的时期就已经来到日本国的神,虽然要说出其确切的情况也很困难,但我认为其还是来自外国的神。众所周知,《史记》中有“封禅书”一文,里面写到了秦汉时代各种各样的神,其中提到秦始皇在齐国即现在所说的山东地区巡游时,当地供奉的神有八神。一、天主、二、地主、三、兵主、四、阴主、五、阳主、六、月主、七、日主、八、四时主。其中兵主是最主要的神。其为何来到日本成为兵主呢?和泉国(34)也有一个名为穴师的神社,在《神名簿》中穴师的旁边就是兵主神社,两者是并排写着的,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两者的关系了。大和国的穴师坐兵主神社的穴师可以称作是兵主神社的元祖,神社有一处名为弓月嵩,在日本弓月就是一个名为秦氏的豪族,秦氏据说是秦始皇的子孙。应神仁德年间有众多的人口,也许有几十万,有记载说是当时有二十七县的人口归化日本,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种族,至于是秦始皇的子孙,这在中国没有任何记载。秦始皇的十三代之后,有孝武王,其子是功满王,功满王之子是融通王。这个融通王在《姓氏录》中称作弓月王,在《日本纪》中叫弓月君。兵主神社所称弓月嵩当与这个弓月嵩君有某种关系。另一方面,穴师读作“ぁな”(ana),此“ぁな”等同于“ぁゃ”(aya),其意为中国,也是“汉”的意思。有一说认为,“ぁゃ”源自于“汉织”,即织绫,这实际上颠倒了前因后果,因为有了“汉”这个字的音,然后才有“汉织”的“ぁゃ”,“绫”的“ぁゃ”。当时汉人来了之后,在他们居住的地方供放他们信奉的神,于是在穴师或弓月嵩就有了兵主神社,因为他们还从外国带来了诸如水稻之类的食物,所以神又成了食物之神。从这些情况来看,穴师的兵主神社实际就是移到日本的中国山东的兵主神社。日本的秦氏据说是秦始皇的子孙,但是他们的家系宗谱并不可靠。所谓山东八神是很古老的,很早以前就已经有了。当时这些种族渡海来到日本,他们不可能不把自己国家的神带过来。供奉八神因地而异,山东成山角供奉的是日主,因为该地位于山东的顶端,正对着日出之处,所以那里就供奉日主神。天主神供奉在临菑,临菑是齐国的国都。临菑有一个地方叫天齐渊,天主就供奉在那里。天齐的齐字等同于脐字,天之脐,也就是天的正中。按照齐国的传说,齐国是脐,是中国的正中央部分,是天脐之所在,故成为齐国。天脐在齐国的国都,那里有多处涌泉,被称之为天齐之泉。神是根据不同地方来供奉的,兵主神是众神之一,其被供奉在山东的最西面。即使在今天,山东人也很乐意向满洲那里迁徙,移民去满洲,甚至还去外国。于是古代的山东人经由朝鲜半岛来到日本,这些人应当是来自山东的内地,来到日本之后,逐渐地就成了秦氏。也因为这个缘故,他们在齐国时供奉八神,所以把八神也带到了日本。翻阅日本的《姓氏录》,可以看到其中写着某某氏的子孙,当时也有像汉高祖那样从平民变为天子的人,但氏族的势力已经相当衰落,而在日本非常尊崇氏族,如果不是有某氏姓者,来自国外者就会被当作如同秽多(35)一样的贱民对待,所以那些来自外国的人们都会带着令人生疑的家谱,自称是某某人的子孙,如称是汉高祖、秦始皇的后裔,有一技一艺,于是在日本就取得某氏姓,得到相当的礼遇。尤其是秦氏家族擅养蚕织物,将其作为家业,得到非常优厚的待遇。《禹贡》等书中也有关于齐国地区养蚕织物的记载。总之当时那些人皆凭身有一二薄技,再加上带着并不可信的家谱,在日本以有地位的姓氏安身立命。至于是否果真是秦始皇的子孙已无从考证,但他们带来了氏神兵主,随着他们在日本定居下来,兵主神社也就逐渐在各地修建了起来。因此不能断言兵主与武道没有关系。还有射楯兵主神社、射楯神社,可以认为日本的射楯神社多为素盏鸣五十猛神,这是武神,非常威猛的神,其成为射楯神社之神。总而言之,兵主神社的神是八千矛神,并非叫兵主,由于从《延喜式》时代不称呼其古老晦涩的日语名字,而根据读音称其为兵主(ひャぅず,hyozu)神社。也可以认为其是从中国被带到日本来的,所以按照读音称呼其名,因此,其应该列入来自外国的众神之列。
这是两尊来自外国的神的情况,近畿地区还有一尊很多地方常见的神,对于这尊日本非常伟大的神相关的情况,迄今为止很少有人关注,对笔者来说,对这个问题要作出判断也是很难的,在此只是把这个问题提出来。
日本至高无上的神就是天照大神。在《延喜式》中只是记载了在伊势国(36)度会郡有大神宫,至于天照之类只字没提。但冠以“天照”两字的神社在近畿地区有很多,人们是否考虑过其同大神宫有无关系?这是第一个疑问。从山城国的角度来说的话,就在其最近之处有一木岛坐天照御魂神社,即木岛明神。木岛明神是一尊非常风流的神。日本有一部很早就从中国传入的书,书名是《游仙窟》(37),现在出版的话,会因有伤风化而遭到禁止。传说嵯峨天皇(38)时期,这部书传入日本,因为不知如何标注日本读音,因此也就无法阅读。此时这位木岛明神化为一个老者现身,将读法传授给一名叫伊时的学士,由此《游仙窟》才得以标注了日本的读法。木岛明神是一尊不可掉以轻心、随意安置的神。大和国也有两尊类似的神,城上郡是他田坐天照御魂神社,城下郡是镜作坐天照御魂神社。河内国(39)过去的高安郡有一神社,名为天照大神高座神社,现在不知在何处。摄津国(40)岛下郡有新屋坐天照御魂神社,丹波国天田郡有天照玉命神社,播磨国揖保郡有揖保坐天照神社,大致上就是这些,但在其他地区,还有类似的天照神社。在这些神社里究竟供奉的是什么神,其实并不明了。对这个问题的解释很难做到天衣无缝,而且供奉的神是否与天照大神有关系也是迷雾重重。如果这些问题都能搞清楚的话,或许可以为解明日本古代史增添若干佐证材料,所以这一点值得关注。栗田博士(41)在写《神祇志》之前就研究过这一问题,其是在这一基础之上撰写《神祇志》的。但栗田博士对这一问题的处理过于简单了,其认为在众多的神社中,只有河内高安郡的天照大神高座神社供奉的是天照大神高御产日命,其余供奉的皆为天火明命。根据《旧事本纪》,火明命的名字是天照国照天火明命,所以就均据此对待。过去近畿地区最为显赫的氏族莫过于尾张氏。尾张国(42)没有天照御魂神社,而是真墨田神社,那里供奉的仍是天火明命。栗田博士断定近畿地区这类神社皆为尾张氏或与尾张氏同一家系的祖神。栗田博士的首创之说有很多。例如,《旧事记》中记载有尾张氏与物部氏的之祖家系图,这对于古代研究是很有用的,而栗田博士认为其混杂一起,含混不清。他在书中巧妙地把两者划分开来,尾张氏为灭火明命的子孙,物部氏为饶速日命的子孙,而在《旧事记》中两者是合二为一的。这种划分是种很特殊的做法,孰优孰劣,颇值得质疑。上古史研究只要手法高明得体,大体上都能自圆其说,研究者也就稳操胜券了。所以天照御魂也就是如此处理的,对于这一做法,笔者难以苟同。手法过于高明往往会弄巧成拙,反而造成麻烦。大体上看,木岛明神并非是什么大的问题,按历来说法,其就是天日神命,也就是高产录之子。但栗田先生没有采纳此说,而认为是火明命,其将天照御魂断定为今天的天火明命。但是还是有人认为,根据当地的传说,供奉的应是天照大神。而大和城上郡的他田坐天照御魂神,伴信友认为其是志贵连的祖神天照饶速日命。过去还有一说认为镜作坐天照御魂神社供奉的就是天火明命,而饶速日命的子孙是镜作氏,这一点同栗田的观点不同,倘若把镜作当作饶速日的子孙,那么栗田先生把尾张氏与物部氏明确分开的观点就有一点不合情理了,但不管怎么,競作供奉的是饶速日命。按照栗田先生的观点,摄津国岛下郡新屋坐天照御魂神社供奉的是天火明命,但其有三座神,按照当地自古以来的说法,其中只有一座是天照大神。传说中,神功皇后在征伐三韩之后回来时供奉了天照大神的御灵,具体情况语焉不详。关于丹波天田郡的天火明命,栗田先生的看法有些还是相当可信的,丹波的国造(43)与尾张氏本来出自一家,皆为天火明命的子孙。不过丹波氏这一氏族有两支,来自外国的丹波氏据说是西汉灵帝的后裔,总之,仅从这一点来看,天火明命的存在还是有相当根据的。至于播磨国的揖保,这是最为棘手的一个问题。揖保坐天照御魂社在当地称作伊势之宫,其位于一个叫伊势村的地方。如果认为其与伊势大神宫有关联的话,那么还有与其相反的情况。根据《三代实录》(44)记载,伊福部氏曾在此居住过,书中记载有一个揖保郡人伊福某。伊福部又写作五百木部,这个伊福部是火明命的后裔,认为当地的氏人供奉这位火明命是说得通的。但观其地名,有伊势村这样一个地方,也可认为其与伊势的神宫有关。总而言之,类似这种非常繁杂的情况在畿内以及周围邻近地区还有一些。在大和国就存在两种情况,在主要的地区几乎都有一个冠以天照两字的神社,从某些方面来看,其似乎与伊势的皇太神宫有关,而从另一方面来看似乎又无关,而是与火明命有关。在丹波国这些地区一般认为,倭姬命等是抬着天照大神巡游各国时把天照大神带到了当地,当地才有天照大神的。总之,近畿地区冠以天照两字的神社一直是置于这类疑问之下的,其果真是与伊势的皇太神宫有关,或供奉的是尾张氏的祖先天火明命?这些问题都难以判断。尾张氏以及物部氏在神武天皇进入大和国之前在这一地区就已经非常强盛,对这些氏族若能稍作深入的研究,就可在相当程度上了解其当时的情况。如果再把同皇太神宫的关系稍稍厘清的话,那么就可以根据各个神社的情况,弄清自神武天皇在进入这一地区以后,今天的皇室获得巨大发展以至到完全控制这一地区的过程。因此,这是非常值得研究的。如果不对此作一研究,那么即使一味主张对神明祭拜,而实际无法了解这一地区如此服膺皇太神宫的缘由。我觉得从事国学研究者、神职人员对这一问题开展研究还是很有必要的,所以在此提出这一问题。这也并非就是今日所作的结论,而仅仅止于问题的提出。在阅读《神祇志》或《神祇志料》以及其他文献时,类似这样的疑问还会有很多,这里所谈的只是其中同近畿有关的一部分而已。
(1919年8月史学地理学专业会的讲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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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近畿地区位于本州中部,包括京都、大阪、兵库、奈良、和歌县、滋贺、三重二府五县。——译者
(2)式是律令的施行细则。延喜式是延喜五年(公元905)根据醍醐天皇之命开始着手编撰、延长五年(公元927)完成的,故称延喜式。延喜式共50卷,与在其之前编撰的弘仁式、贞观式并称三代式。延喜式是三代式中唯一完整保存至今的式。——译者
(3)出云国,日本古代的地方行政区,亦称云州,今岛根县东部地区。——译者
(4)丹波国,日本古代的地方行政区,其地域位置横跨今京都府北部、兵库县地区。——译者
(5)小野妹子,公元七世纪遣隋使,生卒年不详。607年(推古十五年)作为遣隋使派往中国。在隋其名为苏因高。其所携国书写有“日出处天子、致书日没处天子,无恙”云云,据说曾引起隋炀帝的不快。608年4月与隋使裴世清同行回日本。同年9月护送隋使回国,再次率学问僧旻、南渊请安等来中国,翌年9月回国。——译者
(6)孝昭天皇,《古事记》、《日本书纪》记载中的天皇。——译者
(7)即京都。——译者
(8)即贺茂建角身命,京都下鸭(贺茂御祖)神社的主祭神。根据《山城国风土记》记载,其最初降临在日向曾之峰,后作为神武天皇东征先导到大和葛木山,又途经山城冈田的贺茂到达贺茂川上游久我国北边的山基,在那里迎娶伊可古夜日壳,生下玉依公主。——译者
(9)即贺茂别雷神,京都上贺茂(贺茂别雷)神社的祭神。根据《山城国风土记》记载,玉依公主拾得一支从河上游流下的一支塗丹之箭,于是有了身孕,生下此神。在成人仪式的宴席上其突然从座席上跃起,破屋而升天,飞往父神之处。因其外祖父为贺茂建角身命,故名冠以贺茂。——译者
(10)即龙田神社,奈良县生驹郡三乡町的旧官币大社。——译者
(11)天武天皇(?—686),673—686年在位。舒明天皇的皇子。母皇极天皇。讳大海人皇子。——译者
(12)即最澄(767—822),平安时代前期僧人,日本天台宗开创者。出生于近江滋贺郡。幼名广野。12岁于近江国分寺出家,成为大国师行表弟子,780年(宝龟十一)得度,名最澄。785年(延历四)在东大寺受具足戒,后在此叡山修行。804年(延历二十三)来中国,在天台山修行,相承圆禅戒密,翌年回国。806年(大同之年)开创日本天台宗。殁后,受赠传教大师号,著有《显戒论》。——译者
(13)平家即平清盛家族,平清盛(1118—1181),平安时代后期的武将,官至太政大臣。因与天皇家的姻戚关系,势力极盛,一度主宰政局。——译者
(14)严岛位于广岛西南部,亦称宫岛。岛上有著名的严岛神社,景色秀美,是日本著名的三景之一。——译者
(15)辨才天神是司掌音乐、辨才、财福的女神,又称妙音天神、美音天神。原本是印度的河神,后成为学问、艺术的守护神,是印度最受尊崇的女神之一——译者
(16)源氏是平安时代皇族受赐姓氏的氏族之一。赐予皇族源姓始于嵯峨天皇,历史上著名的有清和、村上、花山、宇多源氏等。此处当指清和源氏。源赖朝即出自这一氏族,其灭掉了平氏,开创了镰仓幕府。参见后注。——译者
(17)八幡神是司掌弓箭、武道的神,在古代日本广泛受到尊崇。——译者
(18)伴信友(1773—1846),江户时代后期国学家。通称锐五郎、卅五郎。号特、事负。著有《比古婆衣》、《神名帐考证》等。——译者
(19)日本百科史料事典,于1896年(明治二十九)至1914年(大正三)期间刊行。其记载了自神代至1867年(庆应三)日本历代制度以及经济、社会、文化等各方面的情况。——译者
(20)桓武天皇(737—806),781—806在位。——译者
(21)即钦明天皇时期。钦明天皇(?—571),539—571年在位。——译者
(22)日语中“久度”,注音为“くど”,与灶一词同音。——译者
(23)按照日语汉字读音规则,ぃまき(imaki)也可注汉字“今木”。——译者
(24)朝鲜现存最古的史书。1145年高丽王朝学者金富轼(1075—1151)用古汉语撰著。纪传体,由本纪、年表、杂志、列传组成,记述新罗、高句丽、百济三国史事,共50卷,为研究朝鲜三国时期和后期新罗历史的珍贵文献。——译者
(25)即《新撰姓氏录》,平安时代初期即弘仁六年(815),根据嵯峨天皇之命编纂的古代氏族名鉴。其分皇别、神别、诸藩3类共收录了1182个氏姓,记录了各氏姓的起源、由来。因在某之前已有氏族名鉴《氏族志》的编纂,但因故没有完成,故此氏族名鉴名以《新撰姓氏录》。——译者
(26)即《日本书纪》,日本最早的敕撰史书,古称《日本纪》。——译者
(27)“沸流”读音为“ふる(furu)”,音同“古(ふる)”字。——译者
(28)朝鲜古籍,高丽僧人一然(1206—1289)于13世纪80年代用古汉语撰著,汇集了新罗、百济、高句丽三国遗事逸闻。该书与《三国史记》并称朝鲜古代史书之双璧。——译者
(29)大日孁贵是天照大神的别名。——译者
(30)大和国,日本古代的地方行政区,今奈良一带。——译者
(31)播磨国,日本古代的地方行政区,今兵库县大部分地区,亦称播州。——译者
(32)“ぃだて”标注汉字即为射立。——译者
(33)《古事记》神话中的神。——译者
(34)和泉国,日本古代的地方行政区,亦称泉州。今大阪府南部地区。——译者
(35)明治时代以前社会上遭受歧视的所谓“贱民”身份之一,其地位在士农工商之下,明治四年废除这一称谓,现已成为禁忌。——译者
(36)伊势国,日本古代的地方行政区,亦称势州,位于今三重县大部分地区。——译者
(37)唐代传奇小说,作者张。《游仙窟》全书一万余字,骈文体。书中使用第一人称,描写作者自己奉使河源与崔十娘相遇于仙窟,戏谑野合的故事。鲁迅说其“文近骈丽而时杂鄙语”。该书一脱志怪小说的怪诞色彩,用白描手法写现实生活,反映了唐代传奇的一个时期的艺术倾向和水平。此书传至日本,在日本文坛产生一定的影响。《游仙窟》在唐代广为流传,但后失传,近代学人杨守敬(参见后注)访书日本时又将其引回中国——译者
(38)嵯峨天皇(786—842),809—823年在位。三大法制文书《弘仁格》、《弘仁式》、《内式》、三大勒撰诗文集《凌集集》、《文华秀丽集》、《经国集》在其在位期间编撰完成。嵯峨天皇擅诗文,其诗文收入三大诗文集中。亦精于书道,与空海、桔逸势并誉为三笔。——译者
(39)河内国,日本古代的地方行政区,今大阪府东南部一带。——译者
(40)摄津国,日本古代的地方行政区,今大阪府以及兵库县一部分地区。——译者
(41)即栗田宽(1835—1899),幕末、明治时期儒学家,历史学家。曾从学藤田东湖,后在彰考馆参与《大日本史》编修。一生从事修史,1892年(明治二十五)任帝国大学教授。著有《神祇志料》、《栗里先生杂著》。——译者
(42)尾张国,日本古代的地方行政区,今爱知县以及岐阜县、长野县一部分地区。——译者
(43)国造为一国一郡之长。参见后注——译者
(44)即《日本三代实录》,五十卷。根据宇多天皇勒令,由藤原时平等人编撰,于901年(延喜之)完成。是记载自858年至887年即清和、阳成、光孝三代天皇约30年历史的编年体史书。——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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