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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另外一个女人 另外一个女人

时间: 2023-12-21    进入日语论坛
核心提示:第四章 另外一个女人另外一个女人佝偻的瘤子和粉盒啊,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曾经背上那个奇怪的竹篓,故意把自己打扮成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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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另外一个女人
另外一个女人
佝偻的瘤子和粉盒……啊,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曾经背上那个奇怪的竹篓,故意把自己打扮成佝偻,看来这件事情的确是没什么
可怀疑的了。问题在于,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从这件事情的最初就脱不了关系的一干人等,全都集中到了鬼首村。然而,话虽如
此,在这些人当中,能够在昨天晚上的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假扮成佝偻的人,或者说有可
能扮成佝偻的人,却怎么想也没头绪。
就在那道电光闪烁之时,也就是我们看到佝偻身影的那一瞬间,直记和我是在一起
的。据此推断,他首先便可以并且是一定可以从可怕的嫌疑者当中排除出去。同时换一个
角度来说,由于直记的存在,我自身不在场的证明也便可以得到确认。除此之外,难得的
是,金田一耕助当时紧紧地跟在我们身后,他几乎与我们在同一时间看到了岩石上面的那
个佝偻,所以他肯定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这么一来的话,直记的老爷子铁之进,还有柳夫人、四方太以及阿藤等人,他们究竟
有没有可能呢?弄不好的话,也许就是他们之中的某一个人,在我们走出院子之前就已经
出发了,化完装之后,便一直等待着八千代的出现,准备伺机下手。不对,这种想象似乎
有些不合情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昨天晚上八千代旧疾复发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人预
先知道,更不要说还能够预测到她会往龙王瀑布那边去。对于这些人来说,没有一个可以
做到。
那么,有没有可能是看到八千代走出家门之后,他们中的某一位跟着也出去了呢?不
会的,这种假设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究其原因就在于,如果真的有人跟在八千代后面
的话,直记和我绝对不可能发现不了。在那些可怕的闪电光中,我们曾经不止一次亲眼看
见八千代的身影。如果说在八千代和我们之间真的存在某个身份不明的人物的话,其身形
定然逃不出我们的眼睛,这一点我可以绝对肯定。
话又说回来,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像我这样来来回回地胡思乱想。昨天晚上下了那么大
的一场雨,要是真的曾经在家与龙王瀑布之间往返过的话,那事后肯定都会知道的。然
而,我们并没有得到相关的信息,所以从这一点上来分析的话,必然可以得出结论,昨天
晚上离开屋子的,肯定是我们之外的人。
推理来推理去,昨天晚上的那个佝偻,究竟是谁?
难道说那个人真的会是蜂屋小市吗?
说来也是,关于蜂屋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佝偻,有一段时间,舆论曾经闹得沸沸扬扬。
其中有一种说法就是,那可能是他为迎合战后与众不同的时尚风潮,故意伪装出来的外表
罢了。
如果这种说法成立的话,那么残留在洞穴里面的竹篓,想必就是蜂屋用来伪装的工具
了。
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有些东西弄不明白。如果蜂屋的佝偻是伪装出来的话,那
么他肯定不得不自始至终力图避免自己的装扮被别人识破。只有这样做,原本不是佝偻的
蜂屋才能避开人们的目光,在世间生存下去。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个竹篓实在是太过
于轻巧简便了。我们不难想象,即便蜂屋的佝偻是伪装出来的,用于伪装的工具怎么可能
会是那样一种过于简单的东西呢?
哎呀,搞不明白。昨天晚上的那个佝偻,到底是谁呀?
“哈哈哈,对于你来说,很难想明白,是吗?”
这句轻声在耳边响起的话语,使我脑海中的各种幻想戛然而止。我实在太过吃惊了,
以至于差点跳起来。等缓过神来之后,我看到和我一同前来的金田一耕助正在路上急速地
行走着。
是这么回事。那个时候,我和金田一耕助两个人已经从洞穴中走了出来,然后再沿河
流逆流而上,翻越一座山丘,准备朝着山那边的足长村进发。
足长村——当然了,我并不知道金田一耕助将会在那里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但是当
他跟我说想要到足长村去一趟的时候,我脑海当中立刻想到了一件事情,那便是被称作海
胜院的尼姑庵。关于这座尼姑庵,直记总好像有事情瞒着我似的。所以我以前就曾经想
过,觉得自己有必要找个时间到足长村走一趟,去见一见海胜院的妙照师太,亲口跟她确
认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我们在洞穴当中发现了那些奇特的东西之后,金田一耕助便随
即提议到足长村那边去看一看。对于他的提议,我几乎连考虑都没考虑,便立刻表示赞
同。
“那个,不好意思,您刚才说什么?”我战战兢兢地回问了他一句。
金田一耕助一边亲切地微笑,一边说道:“没什么。怎么了,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思考
那个佝偻瘤子的事。你想知道到底是谁背上了那个篓子,昨天晚上化装成佝偻出现在瀑布
旁,不过看起来你好像还没有完全想明白。我跟你说,你还别不服气哟。你心里在想什
么,我通过你的眼神就能够猜出来。不仅如此,你在深入思考事情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
间便下意识地自言自语起来,这已经都快成为你的毛病了。哈哈哈。”
金田一耕助爽朗地开怀大笑,似乎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芥蒂。他这么一笑,反倒搞得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真的吗?那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哈哈哈,不用担心,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事情。算了,咱们还是聊聊昨天晚上的那个
佝偻吧,那个人到底是谁,你是不是真的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眉目?”
“的确想不明白。不过,如果说那个人真的是蜂屋小市的话,那可能事情又得另说
了。”
“蜂屋小市?”对此金田一耕助嗤之以鼻,他大笑道,“我说你不会是来真的吧,你真的
是那么想的吗?难道你不觉得,像蜂屋小市那样的人,跟个废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么说吧,这一点我也考虑过。只不过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对于昨天晚上的那个佝偻
到底是谁的问题,就不好解释了。因为既要保证那个时候有时间出现在那块岩石之上,又
要保证跟此事件相关,连一个满足条件的人都没有……”
“连一个都没有吗?你真的觉得连一个都没有吗?”
金田一耕助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滴溜来回乱转,紧紧地盯着我的脸看个不停。不知
道因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眼神有些恶作剧的味道,也许这就是他的魅力吧。
被他这么一看,我几乎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那照你说的话,那个人应该是谁呢?”
金田一耕助表情相当平静,他微笑着说道:“屋代先生,看来你已经陷入盲点了。其实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就是说,盲点已经达到了它的效果,那就是故意让本来
并不复杂的事情变得复杂难测。你听明白了吗?好吧,现在就让我来帮助你将盲点戳破
吧。昨天晚上,我们在闪电的光亮之下,看到在岩石上面有一个长得像是佝偻的人。其实
在那个时候,应该有一个与本次事件相关的人,已经到达岩石上面了。”
“所以说呀,我想听听会是谁。你所说的那个人指的是……”
“八千代。”
“你说什么?怎么会是八千代?”
他的话让我不禁觉得自己就好像被人从天灵盖钉下了一根钢钉似的,受到了一种从未
有过的巨大冲击。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双肩不停地抽动着,一双眼睛像是着了火
似的,死死地盯着金田一耕助。
金田一耕助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掌,张开五根手指,一边轻轻地梳理着脑袋上的头发,
一边开口说道:“是的。就是八千代。为什么不可以是八千代呢?话说回来了,事实上最先
表达出这种想法的人,正是你自己呀。那具没有脑袋的尸体,其实并不是八千代。虽然尸
体身上穿着八千代的睡衣,但是应该是别的女人才对。八千代想方设法地找了一个人做自
己的替身,然后假扮自己已死,从而躲避警察的追捕。最先对事情感到怀疑,并且作出上
述假设的人,难道不正是你自己吗?而我对于你的一番假设论证,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呀。事情的真相的确就像你说的那样,因为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到能让凶手做出那种惨绝
人寰的暴行的更充分的理由了。如果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八千代一个人谋划的话,为了制
造出一个虚构的凶手,她肯定会想办法让我们看到那个佝偻的身影,而这种手段对她来
说,大概顶多算是小菜一碟。事实上,那个时候,在闪电光中,我们看到的不过就是一个
身影罢了,至于那个人的脸,我们并没有看清。除此之外,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偏偏八千
代却不见了,你不觉得这也很奇怪吗?也就是说,在当时的情况之下,八千代利用了黑暗
和闪电,巧妙地导演了一出好戏,而她自己则一人同时分饰两角。”
“不过,不过……”
我感觉喉咙开始变得干渴,像被火燎过般剧痛。一种沉重的、说不出来的痛苦,正压
向我的内心深处。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些可怕的杀人事件,以及后来更为恐怖的斩首行为,难道都是八
千代她亲手干的吗?”
金田一耕助没有立即回答我。他很认真地凝视着我,看了好久之后,才终于向前迈出
了步子,慢慢悠悠地来回走动起来。
“关于八千代这个人,说实话,我还不是太了解。不过,综合各方面的信息来看,那些
事情我觉得应该不可能是她做的。再者说了……”
金田一耕助话说到这里打住了,然后便沉默不语。我一直等着他往下说,然而他始终
不发一言,没了下文,我有些沉不住气了。
“再者说了……”
我催促他接着说下去。被我这么一催,金田一耕助回过头来看了看我,露出洁白的牙
齿,冲我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讨论那么远的事情了。这个
问题还得再好好地研究一下,如果没有深入探讨的话,恐怕查不出来个结果……哎呀,光
顾着说话,好像已经到达足长村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已经越过山顶,踏上了足长村的土地。从表面看,足长村
和鬼首村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好像没有能够与古神家族的宅院相匹敌的大
房子。
进村子之后,金田一耕助找了几个在田里面干活的村民,跟他们每个人都聊了一会儿
天,像是在打听什么,过了好久才笑嘻嘻地回来。
“现在弄清楚了。应该就是这个地方。”
说完之后,他甩开步子,一路向前走去。我们来到了一户位于山丘中腹部的人家。这
家的屋顶是用细细的蒿草铺成的,而大门则是用木头搭建的,想来应该花了不少木材吧。
眼前的景象,对于一般的农舍来说,还是非常漂亮的。整个建筑样式有点像是茶道专家特
有的,让人不禁联想到隐居世外。
我没有多想,只是朝木门的门柱上看了一眼,上面挂着一块不大的木牌。然而,不看
不要紧,一看之下,我的眼珠都快要蹦出来了。
由于长时间被风雨侵袭,木牌已经发黑了,但上面的三个字却赫然在目:海胜院。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金田一耕助是要到这座庵里查找线索。来回想一想,此人
还真不是等闲之辈。他也是昨天晚上才刚来到此地,只不过一个晚上而已,便能如此深
入,实在让人吃惊。
金田一耕助看了看我,亲切地微笑着说道:“有些事情,我想跟这里的师太了解了解。
我觉得想问的东西你也会感兴趣,才特意邀请你跟我一同前来的。咱们先进去看看再说
吧。”
我们来得还算凑巧,庵主妙照师太今天正好在家。乡下人大都心地良善,很好接触,
所以她很快便答应见我们一面。见面之后,我发现一点没错,就是昨天拜访过直记的那位
尼姑。
“今天贸然造访,实在抱歉得很。实际上,有些事情,我们想跟您打听一下……不好意
思,我们太失礼了,一紧张就忘了,还没向您自报家门。我叫金田一耕助,受到邻村的仙
石铁之进老爷的邀请过来的。这位叫屋代寅太,他是仙石家的少爷直记的好朋友。他此次
是受到直记邀请,来到古神家做客的。”
金田一耕助做完自我介绍之后,老尼姑很天真地瞪大了眼睛,那样子好像在说,原来
是这么回事呀。
“要说到古神家族,听说昨天晚上好像出了一件大事……”
“是的,是的。正是关于这件事情,我们想跟您打听一个人。前一段时间,直记他不是
把一个姑娘交到了您这里吗。关于那姑娘的下落,您现在还知不知道?”
听完之后,我吓了一大跳,惊讶地看着金田一耕助。
直记曾经把一个姑娘交到了这个地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金田一耕助他又是怎么知
道这件事的?好奇让我的心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我太想知道答案了。我来回地看向两个
人的脸。
老尼姑妙照师太好像也有些吃惊,她凝视着金田一耕助的脸。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直记少爷曾经叮嘱过我,叫我不要跟任何人提
起这件事情,为什么你……”
“哈哈哈,直记这个小子,看来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呢,所以才会跟你说替他保密之类的
话。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欲盖弥彰,换成俗话就是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哈哈
哈。那个人应该就是直记的恋人吧?”
不管金田一耕助怎么表现得与人亲近,想借此营造出轻松的谈话气氛,妙照师太却好
像始终心里面有所忌惮。她露出了笑容,不过笑得有些勉强。
“这个呀,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其实我也不大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只知道
那个姑娘长得很漂亮。不过,说起来还真是可怜呢,那个姑娘的脑子好像有些不大好
使……”
我和金田一耕助情不自禁地对看了一眼。精神不正常的女人……这么说来的话,应该
就是绿瓦宫殿的西式建筑当中,那个终日见不到阳光的屋子里面关着的女人了。
金田一耕助缓过神来说道:“是的,是的。这件事情,他跟我说过好几回呢。想起来
了,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是君代,还是小雪?您看我,明明跟我说过的……”
“不是,你说的那些都不对。直记少爷跟我说,姑娘叫小静。不过,至于她姓什么,我
就不大清楚了……”
“师太,还有一件事想跟您打听一下。您知道直记那小子为什么要把人暂时先放在您这
里吗?您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认识直记了?”
“这个嘛,是这么回事。早些年我去东京的时候,曾经到位于小金井的古神家族的宅邸
去拜访过,并在那里住了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真的是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我记得好
像是上个月月底吧,直记少爷突然来到我这里,而且还给我庵里捐了不少香火钱。然后,
他就提出来,说有这么一位姑娘,想暂时先让她住在我这里,麻烦我给照看一下。他还
说,虽然姑娘精神不大正常,但是却非常文静,因此绝对不会给我添麻烦。他跟我说完之
后,我心里面就想,要送来的人不是正常人,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的话,还真不好办
呢。当时我心里其实是想拒绝来着,不过既然收了人家那么多香火钱,要是还拒绝的话,
恐怕不大好。于是,他便回了一趟东京,然后将那个姑娘给带了过来。之后他再过来就到
了五月四日,对的,应该就是五月四日。当时都已经是夜里了,他偷偷摸摸地背着人……”
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直记第二次回老家的时候,一看到我有想为他送行的意思,
他立刻变得慌里慌张。如此看来,当时他应该是带着那个姑娘过来的。
“那个姑娘她现在怎么样了?那个叫小静的姑娘……”
“这件事情说起来我也感到头疼呢。她只是在我这里住了一个晚上而已,第二天傍晚的
时候,我有些事情外出。趁着我外出不在家,她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去了。后来我也找人
问过,有人跟我说,那天晚上曾经看到过好像有那么一位姑娘,跟着一个好像是佝偻的男
人进山里去了。听到这一消息,我感到很吃惊,所以昨天我才到鬼首村把事情跟直记少爷
说了一下。”
金田一耕助好久也没有说一句话,他在静静地思考。终于,他从怀里取出了什么,然
后跟妙照说道:“师太,您看看这个东西,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他张开手掌,掌中正是刚才我们在洞穴里面发现的那个粉盒。妙照师太只是打量了一
下,便开口惊叫道:“啊,这个,这个是小静的粉盒……”
听到她的回答,我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穿透我的后脊梁,正一点一点地往上蠕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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